第一百五十四章 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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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到风宿府上,风宿正在做梦,他迷迷糊糊的说到,“不要发现我,不要…不要…”
梦中,风宿蜷缩着身体躺在马车后部的隐藏储藏箱中,等他醒来,马车停住了,透过指缝般大小的缝隙,他看到有人朝这边走来。
“这是哪里?父王和谁在说话……”
“车夫呢,侍卫呢?”风宿转着头寻找,可是除了风似和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外,到处都是空荡荡的。
风宿好害怕,咬着手指低声哭泣。
风似回头,朝马车这边看过来,风宿把整个手背都塞进嘴里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他祈祷着,“不要过来,千万不要发现我……”
女人拉着风似的手说,“山上虫鸣甚多,陛下一定是听到什么虫儿在呼朋唤友了。”
风似揽着女人走远了……
他风宿惊醒,一头冷汗的看着石头,“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加强了守卫。”
“怪不得进来的时候看到多了不少守卫,原来殿下是为了我啊。不过殿下你也太客气了吧,属下担当不起呢。”
风宿披衣起身,“说吧,他这次让你给我带什么消息了。”
石头靠在窗下的墙边,笑意吟吟的说,“听殿下这口气似乎对我上次带给你的消息不是很满意啊。”
“就是因为你的消息,父王为了息事宁人才把风溪嫁给秦无期二公子的。”风宿推开窗,在窗下的塌上坐下,看着石头说,“风佑什么也没失去,我却白白忙乎了一场。如今父王在派人暗中调查是谁告发了这件事,若是父王知道是我私下见了付子五,恐怕我这圣都也呆不下去了。”
“原来四殿下是只想偏安一隅啊。”石头耸耸肩,有点遗憾的说,“这次的消息可比上次劲爆呢,事关陛下安危的。三殿下原以为殿下和陛下是父子情深,知道之后必然会出手的,可是现在看来,殿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属下告辞了。”
“等会。”风宿伸手拦住要开窗离开的石头,“你说和父王有关?”
“嗯,我推测的,毕竟我一个小小的侍卫,做点什么也没权力,不过若是殿下想查的话,应该能查出点什么。”
“说吧,若是这次能让父王对我刮目相看,我对三王兄的承诺依然有效。”
“殿下仁义!”石头拱手,然后低声把吴大为深夜去护国公府密谈的事告诉了风宿。
听完,风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好个吴大为,父王把你从宝洲弄回来你却恩将仇报,居然这么快就和护国公穿一条裤子了,还真是个吃里爬
外的东西。”
风宿谨慎的看了石头一眼说,“护国公权势熏天,当朝为官者都要对他俯首帖耳,作为布防官,吴大为去拜访他也是常理之中,难不成就凭这一点就能判断父王有危险?”
“属下也是这么跟三殿下说的,可是三殿下说‘上次布防官和护国公一起图谋让陛下立了太子,这次要是护国公和布防官再一起干点什么,那谋的可就是大事了’。”石头一脸无辜的说,“三殿下说殿下你聪慧,只要给你提个醒,剩下的你一定会弄明白的,不知殿下……”
“回去转告你家殿下,我自会小心调查的。若是护国公和太子想对父王不利,那就休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殿下果然是忠孝两全的人杰!属下那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告辞。”
风宿大喜。
“真是天助我也。”风宿大笑,“我才是太子,我才是中州人王!”
第二天黄昏,吴大为坐上马车回家,车夫挥起鞭子,马车平稳的朝吴府驶去。
闭目养神的吴大为睁开眼,撩起窗帘脸上一惊。
这不是回家的路!
吴府坐落在城区中心,所以从军营去吴大为家的路一路都是繁华的大街,可是吴大为此时看到的却是浓重的绿荫,很显然,这里已经远离城区了。
“停车!”吴大为喊道。
“大人,马上就到了,稍等。”车夫说。
“你是谁?小夏呢?你要带我去哪里?”
“大人你问题太多了,小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反正一会就到了。”车夫的鞭子在空中咻的一声然后落在两批马身上,马儿嘶鸣之后开始狂奔加速。
吴大为拉紧车厢侧面的扶手才没被甩到马车地板上,被风吹起的窗帘砸在他脸上,吴大为只看到路两侧如鬼魅般倒退的树影,透漏着不详。
终于,随着车夫一声‘吁’,马车一个急刹停稳,吴大为被重重的甩到了车厢后墙上。
吴大为只感觉头昏眼花,胸口一阵堵,然后腹中气流顶着下午的吃食喷涌而出。
两个身着侍卫服的人拉开车门,“请吧,吴大人。”
吴大为用袖口擦去嘴角污秽,然后下车。他一个踏空,整个人四仰八叉的摔倒了。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
一个魁梧的身影盖住了吴大为的视线,吴大为连滚带爬的起身施礼,“四…四殿下。”
“没想到是我?”风宿哼了一声。
“四殿下召见下官只需知会一声便
可,何须劳烦派人来接下官,下官…惶恐。”
“是吗?”风宿冷冷的打量吴大为,“我怕自己身份不够,吴大人不赏脸啊。”
“殿下说笑了,就是再给下官一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啊。”
“那就好。”风宿转身,“既然来了,那吴大人就赏光陪我喝点酒吧。”
“欸,下官遵命。”
两排侍卫站在院子里,吴大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跟着风宿走进正厅,在下首的位子坐下。
下人鱼贯而入,把吃食和酒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去。
吴大为堆上笑,举杯敬酒,“四殿下今天请下官来喝酒,下官真是受宠若惊啊,下官先饮为敬。”
等吴大为喝完酒,风宿说,“吴大人刚从宝洲回来没多久吧?”
“是的殿下,下官回来之后才刚刚官复原职,算起来也就几天时间。”
“宝洲和圣都比起来,这气候和习惯大相径庭,不知道吴大人在中州呆的可还习惯?”
吴大为一脸的惭愧,似乎不愿提及,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说,“宝洲…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风宿仰头把杯中酒喝掉,“噢?听吴大人的口气,似乎对被流放一事颇有怨言呢。“
“下官不敢。”吴大为赶紧作证身体拱手,“下官只是一时有感而发罢了,请殿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