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霓凰宫,养心内殿,师徒间的妙趣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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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帝国,盛京城。
霓凰宫,养心内殿。
一身凤袍便服的苏窈窕,此刻正侧躺在内殿的软榻上。
她本就是一名极美的女子。
这般玉体横陈的慵懒姿态,更是将她窈窕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绺靓丽的秀发,随着殿外吹来的清风微微飞舞。
细长的柳眉下,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流盼着几分不应属于她的妩媚之色。
秀挺的瑶鼻,娇艳欲滴的红唇。
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
只是,这位有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的绝色女帝,浑身上下散发着的特殊气质,却让人格外的印象深刻。
殊璃清雅与魅然动人,这本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可在苏窈窕的身上,却能够感受得到她身上的清纯与妖娆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仿佛仅仅望一眼,便能轻易勾起男人们心中的遐想,期望着在此等勾魂摄魄的美人身下颤抖。
不过,在苏窈窕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位堪称妖精般诱人的绝代佳人!
从她的身上,能够清楚的诠释‘诱惑’二字。
她身着一袭大紫丝长裙,领口不高不低,刚好露出那一抹引人遐想的饱满半圆。
她的肌肤如雪,那双好似比桃花还要媚几分的美眸,像是能一眼勾走男人们的心弦。
一头如墨般柔顺的长发,挽成一个略显素雅的美人髻。
嫣红的樱唇微微上扬,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倘若让人们亲眼目睹此等妖娆妩媚的女子,想必会重新在心中定义一下‘性感’这个词汇。
原来这世间不只有男人才能用性感来赞扬。
这般撩拨人心的女子,竟也能让人感到最真切、最强烈的诱惑!
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只可惜,这偌大的养心内殿里,只有苏窈窕与她两名女子在此。
其余的宫人,都已经被苏窈窕遣退到了养心殿外。
不然的话,她的出现必然会让霓凰宫中的男宫人看直了眼,在心中期待能有与如此美人邂逅的机会。
晚些,苏窈窕从软榻上坐起身来,略显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但当她随手放下手中拿着的看上去像是广陵纸的物什,不经意间扫过对面的那两团饱满的峰峦后,终究是忍不住有些羡慕的偏过头去。
在现代社会里,男人们偶尔的比较自己的本钱大小,其中不免会掺杂上某些不太好说出口的情绪。
而在这个女尊世界之中,女子们的胸部大小,同样代表着许多特别的意义。
虽是两个观念完全不同的世界。
可男女之间相互吸引的地方,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男人们喜欢饱满的、柔软的‘大白兔’,似乎是出于身体的本能。
女人们喜欢坚挺的、持久的‘金箍棒’,更是出于欲望的发泄。
所以,无论是大秦帝国的民间,还是大夏帝国的民间,自然而然的就诞生出了一种默而不宣的审美观,以及男女私底下评断配偶的标准。
苏窈窕强忍着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去想。
但她却在面对那两团饱满的峰峦后,依然有那么一丢丢的自卑感。
想到在这段时间里,坐在对面的绝美女子是故意如此穿着来刺激她的。
苏窈窕的心中就不由充满着各种碎碎念,并衷心的‘祝福’那一对儿勾引男人视线的白嫩面团在某天突遭横祸,然后就会变得小一些。
终于,在时间的累积下,羡慕与嫉妒之情达到某个节点的苏窈窕,终究是有些忍不住爆发了!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自己盖在身上的薄被扔到了对面女子的身上,准确的挡住了她的诱人酥胸。
“师傅,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徒儿不就是在前些日子开了个玩笑嘛。
我跟臣子们商议一下大夏帝后的事情,那也是为了秦夏两国的和亲事宜。
再往大了说,徒儿身为夏帝,理应为了大夏与秦国的和平局面做出点儿贡献嘛!
可师傅你这些天...
几句玩笑之语罢了,又不是真的非要娶顾长歌不可,至于天天穿成这样刺激徒儿吗?”
听到这番话,刚准备抬手将盖住自己酥胸的薄被给拿走的李秋瞳,手上的动作登时顿了一下,旋即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恼羞成怒的苏窈窕。
但紧接着,她掀开薄被、再次展露出饱满半圆的动作,顿时又看得苏窈窕血压‘噌噌’的往上涨。
“我的好徒儿,为师怎么会故意刺激你呢?
这分明就是天气太热了,为师觉得闷热才换上了样式轻薄的纱裙。
所以,你就不要想多了,乖乖去研究你的制裁广陵纸大计吧,莫要理会为师。”
此话一出,苏窈窕内心登时冒出一句经典的大夏国粹。
嫌热?
大冬天的嫌热?
况且,修行者嫌什么热?
好扯淡的借口!
可她樱唇微张又闭合,到底还是不敢真的对自家师傅骂出来。
毕竟渡引道的师徒之间,确实是没有天府那般严苛的各种规矩,相处起来也相当的随意。
然而,师傅修理徒弟的办法可就太多了。
苏窈窕当年刚入渡引道的时候,身份高贵、又不满于自家师傅绑架式收徒的她,就曾经态度倨傲的对李秋瞳口出不逊。
但最后的结果,却让她终生难忘。
那已经不是普通的挨打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折磨!
你能想象被‘切磋’一顿,又被神奇的术法治愈好身体,然后再次被‘切磋’一顿,又被术法给治愈好的难忘感受吗?
想来是不能的。
可苏窈窕在刚入渡引道的那一年,却是在李秋瞳的手下体验了无数次!
或许也正是李秋瞳物理式的‘教育’,苏窈窕这才真正收起了不可一世的脾性,开始被迫的静下心来,步入了她的修行之路。
尽管到得如今,她们师徒俩的关系早已变得如同忘年姐妹一般亲密无间。
但苏窈窕每次被自家师傅气到不行的时候,总会被当年的丢人回忆给逼得强行咽下那口气。
现在这种时候,当然也是一样的情况。
苏窈窕满脸幽怨的在心里碎碎念着,完全不敢将十分‘动听’的大夏国粹当面喊出。
如此憋了许久,丰富的心理活动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富有感情的哼声,旋即坐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李秋瞳倒也没管她,继续坐在原位,佯作闭目养神的样子,甚至还故意用手扯了扯胸前的抹胸,更加衬出了她饱满诱人的形状。
又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
苏窈窕深呼吸几口气,终是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广陵纸,语气已经恢复了常态。
“师傅,你说徒儿该怎么遏制住这广陵纸的蔓延呢?
现如今,天下已经有小半州郡内开始流传起了广陵纸,连朝廷下达的禁售令都成效甚微。
最重要的是,这些质量上佳的纸张,在民间的售价实在是太便宜了!
这简直就是要将那些专门售卖竹木简和绢帛的商人们给一网打尽!
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便已经有数个在当地世代经营竹木简与绢帛的大族们破产了。
而她们的靠山,也就是那些明面上开口闭口不夺民利的清贵大臣们,早已将弹劾负责禁售令落实官员们的奏章,摆满了徒儿的御桌。
想必是广陵纸触动了她们极大的利益,弹劾奏章上的态度之激烈,方才如此令人印象深刻。
可朕也跟她们一样,终究是不愿广陵纸能在大夏传播的。
所以...师傅,你别光幸灾乐祸,能不能给徒弟支支招儿啊?”
李秋瞳闻言掩去嘴角的笑意,知晓自家徒儿的性子就是如此。
表面上是一位成熟稳重的大夏帝王,奈何总归是年纪轻轻便上了君主的宝座。
她的骨子里,到底还是有着年轻人风风火火的性子。
闷气儿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遇上了难事儿,终究还是想着先去从根部解决。
只是,这世上哪有事情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斩草除根的?
一纸禁售令,怎么可能抑制得住民众的需求?
朝廷不让运输,偷运之人却屡禁不止。
朝廷不让售卖,可总归管不了人家用广陵纸送人吧?
送完之后,礼尚往来的回点儿银钱。
这不过分吧?
倘若朝廷要捉拿所有相互用银钱和广陵纸交换的人...
那就更扯淡了!
满大街都是用广陵纸当礼物的百姓,人家就说地上捡的,你待如何?
有本事你就全逮起来,全部都砍头杀了!
要知道,大夏帝国的尚武风气可不是盖的。
清廷那种的‘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分’放到这儿来试试?
分分钟给你骨灰都扬了!
侠义之风气下,但凡敢有强逼到屠杀民众的官员,她的头颅第二天就能挂到府门口去。
这种屡禁不止的局面,便如同老美当年的禁酒令。
屁用没有!
到了还是弄了个一地鸡毛。
所以,即便偷运与偷卖的风险大,纸张的售价会比起大秦国内的套餐价(二十张广陵纸,售价二十文,均价一文钱一张)贵上一些。
可谁让广陵纸确实质量好、供量大呢?
在学习了广陵纸业的捆绑销售套路后,大夏帝国许多州郡内的商人们也开始了差不多的销售方式。
总归是结合起来,均价不过两三文钱罢了。
这种低廉的价钱,稍有些家底的富户就能给自家女儿们买一大堆备用。
更何况,广陵纸的质量确实好。
纸张不仅宽大,笔墨戳上去,不有意用力绝不会戳破。
这比起略有昂贵的竹木简与贵得离谱的绢帛来讲,广陵纸几乎成为了大夏帝国中低层的民众们的唯一选择。
在这种民意汹汹的局势下,朝廷的禁售令又有什么用呢?
李秋瞳虽是灵界天尊,早已不关注世俗之事。
但她作为局外人,这种事情稍微一想便能明了。
苏窈窕身为大夏女帝,身在局中无法脱身,倒是不如她看得清楚。
不过,要是让李秋瞳帮着自家徒弟解决这桩麻烦,她还真是无能为力。
毕竟这一招‘瞒天过海’,秦国的朝廷确实使得很漂亮。
想来用不了多久,大夏帝国境内的书写材料,便要真正的姓‘秦’了。
李秋瞳扯了扯盖在腿上的薄被,挡住了她饱满诱人的酥胸,旋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种世俗之事别来问我,为师也没办法改变现状。”
苏窈窕闻言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美眸中的埋怨之意都快溢出来了。
“当初师傅知晓广陵纸入境的内情,却故意不提前告知徒儿,以至于朝廷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如此坑徒弟的事儿,我就当习惯了。
可现在大夏都快被秦国朝廷夺士女之根基了,师傅还光看着不帮忙,这可就有点儿过分了啊!”
听到自家徒儿幽怨满满的话,李秋瞳立刻转头望向内殿窗户的方向,似乎要欣赏一下天上的风景。
但苏窈窕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当即就冲上来把广陵纸摁到自家师傅柔软挺拔的胸口上,旋即在原地站定,颇有些要耍赖的道:
“反正是师傅坑徒弟的事儿!
如今这个局面,徒儿是解决不了了!
要是师傅不拉我一把,徒儿...
徒儿就立马再开一次朝会,当着群臣的面公布迎娶顾长歌为大夏帝后的和亲之策!”
此话一出,李秋瞳顿时螓首一抬,美眸微眯,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窈窕,为师给你个机会。
你现在回宗门去,在修武台上好好的修炼一个时辰。
待得时间一到,为师就过去亲自检验一下!
正好前些日子教授了你一套七十二剑诀,为师正好看看你的修行进展如何了!”
话音刚落,苏窈窕登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一套七十二剑诀,她确实是开始已经感悟了。
可师傅说的亲自检验一下...
怕不是要借机报复吧!
想到这儿,苏窈窕那张殊璃清雅的绝美俏脸之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堪称憨厚的笑容。
“师...师傅,徒儿突然想明白了。
这种庸俗的世俗之事,果然还是不应该来为难师傅才对。
徒儿觉得...我似乎又有解决方案的灵感了!
所以,徒儿这就去召集群臣议事!”
说完,苏窈窕立刻就转过身去,准备在自家师傅名为检验实为报复的‘友好切磋’前赶紧逃之夭夭。
但她这副又气又怕又委屈的模样,却是着实把李秋瞳给逗乐了。
说起来,她确实是有点儿坑徒弟的意思了。
要是真这么坐视不理,倒是也说不过去。
到底还是她的宝贝徒弟,不帮忙总是不行的。
所以,苏窈窕跑出还没两步,身后便传来自家师傅的声音。
“跑什么,回来!”
听到此话,苏窈窕猛地停步,转身惊恐的看着李秋瞳。
“师傅,不是吧?
徒儿都已经按照咱们的惯例认怂了!
你还真打算对自家徒弟下黑手啊?”
李秋瞳闻言哭笑不得的指了指她,又转而朝着她招了招手。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就知道在我面前抖些奇奇怪怪的小机灵。
你不是要让为师帮忙吗?
为师想了一下,倒还真有个办法,你要不要听?”
一听这话,苏窈窕登时不由愣了一下,旋即竟是怀疑的看了过去。
“师傅,徒儿先交个底。
坑徒弟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
可要是一直坑下去,说不准哪天你就痛失一位文韬武略的好徒弟了!”
李秋瞳闻言嘴角微抽,只觉自家徒弟不着痕迹、借机自夸的功力似乎见长。
她有些无语的招了招手,显然是让苏窈窕别再胡思乱想,先过来说话。
但苏窈窕明显是有了被坑的经验,站在原地没动,再次核对道:
“师傅,你确定有改变现状的办法了吧?
我可是你的亲徒弟啊,不能再坑徒儿了!”
李秋瞳终于有点儿忍不住了,洁白的秀手上突然浮现出一团紫焰,吓得苏窈窕赶忙委屈兮兮的跑上前来。
“爷里爷气的,你怎么和个爷们似的?”
听到自家师傅口中冒出如此接地气儿的话,苏窈窕有点儿想笑,却又苦恼于如今的糟糕局势,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好委屈的道:
“那徒儿还能如何?
前脚听到武德司的坏消息,后脚就被秦国朝廷给无声无息的打入了钉子。
到头来,早就得知此事却不告知徒儿的人,竟是我的好师傅!
师傅啊,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说我能不紧张吗?”
李秋瞳闻言有些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听不听?”
“听听听!”
苏窈窕忙不迭的点头。
毕竟她虽是埋怨自家师傅胳膊肘往外拐,但要说最信任的人,还是陪伴她长大的李秋瞳。
“师傅要是真有办法,这次可不能再藏私了!
当然,更不能坑徒弟!
不然的话,你家英武神明的好徒弟,可就真的要被大臣们戳脊梁骨了!”
李秋瞳没理会她的俏皮话,拉她过来附耳说了一阵,听得苏窈窕俏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愕起来。
待得听完后,苏窈窕才震惊又奇怪的问道:
“师傅,你向来不关注世俗之事,怎么会想到这般巧妙的法子?”
李秋瞳嘴角微弯,却是想起了她曾经听过顾长歌随口说过的‘反制法’。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