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穿书师尊他人设崩了谁囚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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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感觉, 沿着程沐筠的脚踝而上。熟悉的触感,阵法形成的黑『色』玄铁锁链,正点点扣住程沐筠的脚踝。
……赫远这个变态。
程沐筠暗骂句, 脸上表情却没变化,而是绷着脸与赫远对视。
他脑海呼唤系统, 道:“进度条怎么样?”
系统:“暂时稳定。”
很好, 不掉进度就好。
突然掉马带来的瞬间慌『乱』很快消失, 程沐筠迅速权衡利弊,想着究竟能救回多少。
“师尊, 想如何骗弟子?”
程沐筠冷声道:“放手。”
自赫远突破至渡劫境,成为九州界第人之后,就不再有人敢如此对他言语。
他微微怔,手力道完松开,有了师尊回来的真实感。
程沐筠起, 旁的躺椅落座。
赫远没动,还是维持此前打坐入定的姿态。只是目光却贪婪地追随着程沐筠的举动, 仿佛回到初入门之时, 那个懵懂地眼只有师尊的幼童。
程沐筠整理袍角, 这才道:“还是你认出来了。”
赫远问:“师尊为何骗我?为何……不认我?”
程沐筠道:“你做下如此逆天而行的, 试图施行逆生死之术, 我为何要认你?”
赫远又问:“那, 师尊为何又要救我。”
“你……”程沐筠犹豫片刻, “你毕竟是我的弟子, 弟子走错路,为师有责任。”
赫远沉默片刻忽然起,步步靠近。
距离程沐筠步之遥,他停下脚步, “师尊,幻阵之,你看到了?”
程沐筠对上他的眼,毫不虚,“我曾同你过些阵法之,幻阵之的,本就是虚妄,只有入阵之人知晓,旁人又怎能看?”
赫远沉默片刻,道:“无妨。师尊,不离开就好。”
程沐筠听到此处,微微点:“好。”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脚踝的玄铁锁链,消失不。
程沐筠知道,眼前的赫远,暂时安抚下来。他起,直接进了问道峰原本属于自己的洞府,没管赫远的动静。
关门,程沐筠就听到了系统的哀嚎。
“怎么办怎么办,你怎么就翻车了呢,完蛋了赫远那么变态你肯定跑不了了。”
程沐筠兴致盎然地听系统嚎了几几分钟,才:“进度条又没掉,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系统呆了下,“是哦,你刚才怎么救回来的,我还以为赫远要当场表演出欺师灭祖小黑屋强致爱。”
程沐筠:”……,你懂得还挺多。赫远虽然疯,但我顺势承认就是他师尊,端出师尊的架子,没有魔作祟的他,还是不太离谱的。毕竟,他修的是无情道。”
系统吐槽道:“还无情道呢,我看都你祸害得差不多了。”
程沐筠:“此言差矣,修无情道渡劫境时,本就是最大考验,之前境界忘记的七情六欲都成倍席卷而来,成为最大考验,看破了就能飞升。”
他刚才没有承认两人同入幻境的,不管赫远相不相信,起码都没有捅破那张纸。
如今的赫远,数曲安魂曲的作用下,应该是勉强控制了魔。只要对方还有理智,就不走到师徒逆伦最坏的步上去。
系统半懂不懂地听完解释,“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程沐筠叹气:“走步看步,先安待着不要刺激赫远再犯病好了。”
***
程沐筠困了问道峰,赫远守着程沐筠寸步不离。
今日,赫远总算离开。
应当是任务堂那边发现程沐筠的任务没有进度,人没下山,便找到了掌门。掌门找上了赫远,赫远便离开守了整整个月的问道峰。
看着他远去的剑光,程沐筠长吁口气。
“总算是走了。”
上古阵法开启了最高防护等级,赫远安离开。
程沐筠二话不,拿出装着赫远血『液』的玉瓶就准备开溜。
虽现的状态很平,进度条没什么动静。赫远似乎放下切,依旧过着此前父慈子孝,啊不,师徒相亲的平静生活。
可程沐筠知道赫远的内绝对没有这么平静。
这平静,不过是掩饰内的变态而已。
为了以防发生加惨烈的后果,程沐筠决定积极主动点,去找知情人士打探下赫远变态的诱因。毕竟,程沐筠的记忆,他们就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而已。
赫远怎么步步走到现的地步,找到了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最适合的人选,自然是『药』峰的耿哲。
为了不引起赫远的注意,程沐筠甚至选择步行下问道峰。
万万没想到,他才踏下最后阶青石板,道剑光猛然落下。
“师尊。”
程沐筠僵住了,不想抬。
赫远却不介意,又上前步,两人的距离几乎可呼吸交缠。
他开口道:“师尊。”
声音温柔得仿佛三月拂面春风,那张冷峻没有表情的脸完不像出自同人。
程沐筠抬,对上他的眼,问:“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赫远:“因为,我骗师尊。”
程沐筠:“……”小变态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坏掉了?
系统悄悄了句:“我觉得他是你玩坏掉的。”
赫远侧了侧体,道:“回去吧。”
此时,程沐筠转,抬脚,踏上石阶。
赫远跟他后,亦步亦趋。两人如同凡人那样,步步沿着台阶往上走。
走了段路,程沐筠还是问道:“你为何骗我?”
赫远的格,不应当是骗人的。程沐筠觉得这是了解赫远态变化的好机。
既然没办法离开问道峰去找耿哲,那就从本人入手,程沐筠很快调整了计划。
“师尊曾过,导弟子,要言传,弟子便是跟您的。”
阴阳怪气。
程沐筠点不生气,充分展示作为师尊的气度,“何出此言?”
“我知道您想走,知道您有离开的方法,如不骗您,又怎么能……”
赫远停了下来,伸手从程沐筠的衣襟里『摸』出那个小玉瓶,“怎么能知晓您的秘密呢?”
程沐筠看着赫远脸淡漠地捏碎玉瓶,然后,两人陷入沉默,继续向上行去。
只是,程沐筠的脚步,默默加快了几分。他本能地察觉出几分危机感来,只有赶紧到达阵法能生效的地方,才能确保赫远发疯时对其有所压制。
这段路,堪称十足煎熬。
到洞府石门之时,程沐筠不免松了口气,没理后的人,径直进了洞府。
赫远停留洞府门外,外面的空地打坐入定,同之前的每日般无二。
到了卧室,程沐筠刚解开外袍扔旁,却听到后有动静。
转,便看赫远站门口。
他皱眉,问:“何?”
赫远不语,走过来抬手去碰程沐筠的衣襟。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情景,程沐筠抖,下意识甩掉赫远的手。
啪的声。
极其突兀。
赫远的目光,落自己打开的手上。
程沐筠皱眉,“你不敬师尊?”
赫远等了片刻,才继续动作。他还是伸手过来,拉了下程沐筠的衣襟。
“这里破了。”
程沐筠低,内衫处有道裂口,应当是方才赫远落下时,剑气所伤。
赫远转,自旁衣柜取出套衣物,“师尊,换上这衣物,可好?”
程沐筠看清楚他手上衣物的时候,下意识退了步。
那衣服,分明是幻境,他穿的那套。如云雾般柔软的质地,通体『色』,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
赫远停住动作,道:“如何?”
程沐筠正要摇拒绝,又听对方开口:“师尊果然又骗我,你入幻境了,还记得幻境的,对吗?”
又套路了。程沐筠『乱』,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忽然就觉得手腕脚踝凉。
低望去,熟悉又陌生的黑『色』玄铁锁链,而程沐筠,已经完控制住了体,完不能动弹。
“赫远!”程沐筠已经称得上是疾言厉『色』。
赫远却是抖手上的衣服,道:“师尊,弟子侍奉你衣。”
又,又疯了。不对,根本就直疯,从来没好过。
程沐筠几乎要绝望了,只能看着赫远褪去他的内衫,衣,细地给他换衣物。
庆辛的是,赫远的举动十分规矩,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仿佛如他所,只是弟子侍奉师尊衣而已。
程沐筠绷紧的情绪,才略微放松,忽然腰间软,声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唇齿间漫出。
“唔……”
声音绵软,简直不堪入目。程沐筠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个名叫郁钧的弟子,体怎么是这番模样!
他明明只是换衣服时,手指蹭过腰间,对方甚至没有停留。他就觉得阵麻意,自碰触的地方沿着脊椎而上,直冲脑门,甚至还……
赫远的动作停住了,视线微微下移。
程沐筠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出去。”他觉得,自己这次似乎要彻底翻车了。
赫远没动,抬眼道:“师尊曾经导我,要尊师重道,师尊有苦恼麻烦之时,做弟子的必须……为师尊排忧解难。”
“你!”
程沐筠脸颊绯红,句话没完,赫远的手就贴了上来。
接下来的切,程沐筠不想再回忆,他放空了绪,直到结束。
寒玉床上,散落的外袍如同花般绽开。
程沐筠回神,不知自己何时躺到了床上,衣的衣襟微『乱』。
而赫远坐床边,衣着整齐,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有双眸子,仿佛能点燃周围冰冷的空气。
他按住赫远的手,“你这是欺师灭祖。”
“弟子知晓。”赫远的回应,是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程沐筠的手。
程沐筠抬手,宽大的柔软的衣袖下摆垂落,挡住眼睛。他不去看赫远,不想面对。
赫远的动作停顿下,只是轻微的下,似乎想起什么记忆,瞳孔微缩。
道灵气探入丹田之处,随后猛地控制了程沐筠的元神,防止他再做出伤害自己的反抗。
“多谢师尊提醒。”赫远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几乎是贴耳侧低语。
“你我的记忆,自爆了数次,每次,我都不及阻止。”
程沐筠:“……”
唔。
郁钧的躯壳太过敏感,他又要失去理智,沉浸其。就这瞬间,程沐筠忽然想起。对,这具体。
他松了手,赫远压上来时,了句。
“这不是我的体。”
就这么短短句话,赫远眼的炽热悉数退去。
他停下动作,静静看着程沐筠。
“是。”
程沐筠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赫远合上他的衣襟,然后起离开。
再睁眼时,程沐筠看到赫远的外袍落下,盖了他上。
底蓝纹的道袍之下,依旧是那灰『色』衣衫。
从始至终,赫远都未曾放下。
赫远离开了,黑『色』玄铁锁链却没有消失。程沐筠没动,就这么躺寒玉床上,愣愣盯着屋顶。
系统总算是从马赛克脱,程沐筠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有些担。它知道负面属放大的威力有多大,能助神破情劫,自是没那般容易看破。
“你,你还好吧。”
程沐筠陷片混『乱』,许久才应了句。
“不太好,刚才,我居然差点就赫远引诱了,觉得做下去没什么不好。”
呼——
系统:“你动了?”
“嗯。”
“那你的情劫有救了?”
程沐筠放下手,脸上的神『色』却冷静到冷酷,“没用,动喜欢情丨欲,都不过是时的情绪,留不下来的,没意义,还是修复掉世界线,赶紧离开。”
“……”程沐筠还是那个程沐筠。
系统停顿下,提议道:“要不,你从了赫远?”
程沐筠毫不犹豫,“不行,刚才已经是极限,再进步,我负面情绪『逼』疯。”
“啊这……”
程沐筠继续了下去,并非是给系统听,而是提醒自己。
“当初没有记忆的我,因为这负面情绪捅死了灵魂女主,又剖了赫远的道骨。现我有记忆,阈值高了,却不代表能完不受影响。”
“如果真赫远发生师徒逆伦之,我不敢保证自己做出什么情来。”
程沐筠不想赌。
他长叹句,“不行了,看来我得用点激进的办法了,再这么下去,不是赫远忍不住,就是我忍不住了,后果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