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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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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蒙着麻袋,看不到表情,为难道:“这基本是我的全部家产了,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王龄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倒也不是不可以。”

苏瑜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忙问道:“好汉可是还有什么要求?我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

王龄笑了笑,说道:“那你等会儿问他吧。”

苏瑜闻言,心中咯噔了一下。

问他?

难道这个贼人待会儿还会有同伙过来?

就在苏瑜出神之际,书房的门被王展打开,尉迟彻走了进来。

王展一看到王黔饱满的荷包,和鼓鼓囊囊的怀中,眼睛带着威胁地瞪了瞪他。他是被将军派来搜东西的,不是来打家劫舍的!

王黔吐了吐舌头,紧紧搂住了怀中的珠宝。

另一边苏瑜听到门被打开,心中一惊。

竟然从书房正门进来了,那守在书房门口的仆从哪里去了?

不会已经……苏瑜咽了咽口水,祈祷着这位贼大爷能放他一马。

尉迟彻戴着那标志性的鬼面,走到了苏瑜的面前,俯视着他。

“摘了吧。”尉迟彻轻轻道。

苏瑜一听见这个声音,就觉得有些熟悉,那个名字就挂在嘴边,却想不起来。

王黔闻言,抽走了苏瑜脸上的麻袋。

突然的光线让苏瑜有些不适应,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模样。

片刻后,苏瑜看着面前的尉迟彻,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他明知道尉迟彻去下聘薛怀蕊,还敢闹这出,就是想着这事情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尉迟彻也不能怎么样。

但是没想到,尉迟彻竟然当晚就找上了门来!

“尉迟将军,你这是何意?”苏瑜心虚地问道。

尉迟彻看着苏瑜,淡淡地说道:“庚书在哪。”

苏瑜呵呵笑了几声,装傻充愣道:“什么庚书?尉迟将军不请自来,怕是有些不合礼仪吧?”

尉迟彻皱了皱眉,瞬间拿出了袖中的匕首,放在了苏瑜的脖颈上。

“再问你一遍,庚书在哪。”

苏瑜看着尉迟彻眼中的杀意,忍不住地抖了抖。

他不信,尉迟彻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他的府中杀了他!

苏瑜冷笑一声,说道:“尉迟将军,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庚书,是什么东西……”

话还没说完,尉迟彻手上开始使力,尖锐的刀锋轻易地破开了苏瑜脖颈上的肌肤,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苏瑜感受到脖颈间的刺痛,心中大骇!

尉迟彻他竟然真的敢?!

随着刀锋一丝一丝地深入,苏瑜能感觉到鲜血在不断地涌出来,那种生命流逝感觉,让他忍不住要尖叫出来。

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濺在地板上,开出一朵妖艳的红色花朵。

苏瑜不寒而栗,大叫道:“我知道!知道!”

尉迟彻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轻轻问道:“哦?”

苏瑜面色苍白,肩膀上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粘在他的皮肤上,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

“庚帖……在方才那个青色长颈花瓶内……”

王黔闻言,看向那个刚刚被他洗劫一空的盒子上方。

苏瑜竟然把庚帖放进长颈花瓶内,怪不得他刚刚翻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

王龄走过去,拿起那花瓶,瓶口朝下地往外倒。

苏瑜大气不敢出,小声地说道:“摔……摔碎才能拿出来。”

王黔瞪了苏瑜一眼,苏瑜下意思地颤抖了两下。

“你倒是挺会藏东西!”王龄挖苦道,说完就将那花瓶朝地上摔去。

嚓——花瓶应声而裂,一地的碎片中,有一张红色的纸。

纸张发旧,已经有些许的褪色,边角也皱了起来。

很明显,这张庚帖没有被好好保管。

王龄拿着那张纸,识趣地递给了尉迟彻,然后乖乖地站在了王展的身边。

王展欣慰地看着王黔,心念道,他这个傻弟弟如今也懂些人情世故了,知道薛小姐的庚帖他是看不得的。

王龄低着头,暗想道,小时候没好好听夫子的话,大字也没认全,若是那庚书上有他不认识的字,那多尶尬……不如还是直接给将军,让将军看……若是王展知道王龄心中所想,不知是不是还会觉得他的傻弟弟长大了。

尉迟彻接过庚书,翻开后看到几行秀美的簪花小字,字边还有一些水印。

想必是苏瑜非但没有将这庚书好生保管,还将它拿出来四处招摇,粘上了水污尉迟彻眸色暗了暗,看向苏瑜。

苏瑜看到尉迟彻那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一时间寒毛卓竖,不知又是哪里惹到了他。

“尉迟将军,庚书我已经给你了,你可不能杀我!”

尉迟彻冷笑一声,问道:“不能杀你?为何不能?”

苏瑜搜肠刮肚地想着,突然,眼睛亮了亮说道:“三皇子!你若是杀了我,三皇子不会罢休的!一定会把你揪出来,让你血债血偿!”

尉迟彻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轻笑一声道:“原来,你已经成了三皇子i”苏瑜眼皮一跳,虽然三皇子有意招揽他,但是却也放话说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此事。

可今日,他自己就抖搂出去了!

“我……我还知道一件事,有关蕊儿的!”苏瑜豁出去了,暂时先保住小命再说。

尉迟彻眉头一皱,威胁道:“你若是再敢叫蕊儿的小名,你就再也说不了任何话了。”

苏瑜抿住了嘴,把嘴里准备说出来的“蕊儿”给咽了下去,但看尉迟彻的表情,他似乎对苏瑜说的这件事,十分有兴趣。

“平日里,我偶尔听玉儿说过卿……薛大小姐似乎,身子不大好的样子。”苏瑜吞吞吐吐地道。

这是他与薛怀苒在床帏内胡乱说的,现在他为了活命,什么都说得出来。

而薛怀苒会在兴起的时候说些狂妄之词,他并不当真。只是如今情势紧急,他只能先搬出这些事情,分散尉迟彻的注意力。

“她说蕊儿什么了,你如实招来。”尉迟彻面上不动声色,双手却悄悄地攥成了拳头。

他还记得薛怀蕊曾经来找他,就是要对他说她得了咳疾,命不久矣的事情。

那时候的他好不容易走近了那个小妖精,但是她却给了他那么一个晴天霹雳。

他不愿相信,但是又不得不相信。他后来也问过薛怀蕊,可薛怀蕊怎么也不对他说关于咳疾的事情了。

从那以后,他一直暗中派人去调查有关咳疾的消息,但是终究没有头绪。

这件事,一直都是尉迟彻的心头刺。

今日苏瑜一说起这件事,尉迟彻就隐隐感觉到,他口中的身子不大好的意思,也许就和蕊儿的咳疾有关。

苏瑜脖颈处的刀口流血速度已经变慢,渐渐地有止住的迹象。

他看了看尉迟彻,说道:“尉迟将军,这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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