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服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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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长,你若想依附刘表建立功业,只怕是打错了算盘。你好好考虑一下与我合作怎么样。”
《礼记·曲礼》上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在古代,字仅限于有身份背景的人。
魏延早年与家人不合,一心想靠自己出人头地,离开家乡辗转打拼,却始终郁郁不得志。
因为自卑心理作祟,非到名扬天下之时,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根底,所以在荆州从未对人说过他字文长。
此刻冷不丁地被周瑜叫出来,心中骇然:“你到底是谁?”
周瑜故作玄虚,俯视着魏延:“难道我庐江周氏的势力还不如小小的蒯家?要打听一个人的身份,简直是易如反掌。”
“周氏的辉煌已是昨日黄花,我凭什么信你?”
小样,我读了那么多遍《三国演义》,还唬不住你一个魏延?
“刘表虽为皇室宗亲,早年因参加太学生运动而受党锢之祸牵连,被迫逃亡。直到党禁解除,被大将军何进辟为掾。而今被董卓表奏,即将来荆州赴任刺史,我说的可对?”
“那又怎么样?这些故事人人皆知。刘表贵为皇叔,可比你这个落寞世家的逃犯可靠得多。”
“皇叔?刘姓繁衍至今,天下皇叔何止千万。自从武帝实行推恩令至今,刘姓诸侯子孙权力代代削弱,有多少织席贩履,屠猪买酒,看家护院的,也是皇叔。”
魏延点点头:“不错,确有其事。早年平黄巾有功,如今投在公孙在手下做事的刘备早年便是织席贩履为生。似他这般郁郁不得志的皇室偏门,如何与刘表相提并论?”
周瑜见魏延已经逐渐上套,继续忽悠:“刘表是景帝之子鲁王刘余之后,刘备是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论起血脉疏近,二人都是孝景帝的十九代玄孙,本就在伯仲之间。
若论个人能力,刘备出身微末,却不妄自菲薄,先后平定黄巾,镇压张纯叛乱,怒鞭督邮,下邳力战盗贼,虽然累建功勋而不得举荐,仍然雄心未泯,如今暂居公孙瓒之下,共讨国贼董卓。
而刘表不过是凭借皇叔身份,成了董卓收买民心的工具罢了,若董卓败亡,刘表算得什么?”
这番话掷地有声惊得魏延汗流浃背,如今各路诸侯纷纷起兵讨伐董卓,而刘表是董卓的傀儡。万一自己成了刘表的亲信,日后清算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觉得,当今天下谁算得明主?”
“风云变幻,世事难测,这种事急不来。既然暂时寻不到良木栖息,何不先背靠周家这棵大树乘凉?静观局变,择主而事。”
黄月英在旁怒斥道:“与这般反复无常,背主弃义的小人有什么好说的,干脆一刀杀了!”
这白脸唱得十分及时,摆明了告诉魏延,如果你不合作,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周瑜默契地看一眼黄月英,又对魏延说道:“我敬你武艺非凡,当世少有,把你杀了实在可惜。若你不肯为我所用,那也没办法。”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魏延选择了,只能询问周瑜:“你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还没想好,暂时委屈你跟在我身边,仍旧做个侍从。待我日后有所动作时,可委与你前锋之任。”
周瑜此时已经将算盘打清楚了,历史上的魏延是在刘备入川时才加入蜀汉集团,开始崭露头角。按照计划,彼时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使命已经完成。
所以在三十六岁前将这些魏延、庞统这种赤壁之战后才粉墨登场的谋臣武将作为暗棋使用,
并不会改变三分大势。
看来回去以后要好好梳理名单,逐一收服。
魏延是个自私的聪明人,处人处事,全看对自己的发展有没有利处,思考再三后,终于对着周瑜跪倒:“从今日起,魏延鞍前马后,但凭公子驱使。”
周瑜背过身:“第一条规矩,不许叫我公子,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
喧闹的街市上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人群围拢的中央,一道四五尺的火龙腾空而起,散成一朵一朵的蘑菇状,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接连不断地升起。
黄月英兴奋地拉着周瑜:“周郎,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吹火戏法,咱们快去看看!”
奈何前面观众站得密集,两人也不愿向前拥挤。
周瑜微微一笑,蹲下身,示意黄月英坐到自己肩上,黄月英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别过身。
“不是想看么?”周瑜从黄月英腋下托住,一举一落之间,稳稳地把她放在自己肩膀上。
黄月英少女怀春,小鹿乱撞,手忙脚乱之下将手放在周瑜头顶,又觉得甚是不雅:“哎呀,快放我下来。”
推拒之间,只见里面一套天女散花表演完,吹火的艺人左步前踏,半卧成鱼势,俯身吹向火把,接下来均匀地引着一口火势,向身侧吹来。
那火龙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不断地延续,长达四五尺时,艺人一个翻身,火龙环绕一周,仍然接连不断。
这个把戏唤作神龙摆尾,难度极高,引得掌声雷动。
铜锣响处,一名扮成丑角的小童双手捧着竹篮绕场吆喝道:各位看官老爷,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那艺人跟在小童身后,引着火龙摇头摆尾,-好不绚丽!
连绵不绝的喝彩声中,一枚一枚的铜板、碎银哗啦啦地投入竹篮,小童脸上乐开了花:“谢谢各位大爷、姑奶奶打赏!”
“周郎,爹爹说你那支短铳的威力来自燃烧物,与这吹火技术可有关联?”
“不一样,吹火是用口中事先藏好的松香粉末吹动火焰,而短铳是以火药爆炸的推力发射弹丸。你若是感兴趣,我以后慢慢教你。”
周瑜牢牢地抓住扭动不已的黄月英:“月英,我有一事想不明白,为何要放过蒯钧那个恶人?”
“蒯钧这点坏心思,不但咱们知道,他老爹也清楚得很,只是装作不知罢了。姨母勾结蒯良,逼着我嫁给蒯钧,连爹爹也想不出理由推却。若我那日不将计就计,让爹爹和水镜先生一起将蒯良请来,当众揭发蒯钧,只怕现在还在想法子逃婚呢。”
黄月英不再挣扎,认认真真地解释道:“可是荆州四大家族相交百年,彼此关系盘根错节。若撕破了脸,谁都不体面。所以大家达成默契,只要蒯良将他的宝贝儿子囚禁在家里,别再出来害人,咱们以后就对这件事绝口不提。”
“便宜这个狗东西了。对了月英,你可认识什么能工巧匠?”
黄月英噗嗤一笑,捂住周瑜嘴巴:“可不许说脏话。你这位名匠,做出的那支短铳连我爹爹都自愧不如,又要寻别的工匠做什么?”
周瑜拉开黄月英的小手:“就是那支短铳的事,它现在这点程度完全达不到我的预期。我不懂铸造,所以需要一位好手来帮助我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