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雀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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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笙瞧着榻上晕死过去的烟笼也觉得末叶说的对,这丫头可不是爱哭又傻气嘛。
“你找到蛊母了吗?”云挽笙问。
末叶不语,这些日子他回了师门将师妹身子快不成了的事讲给了师父听,他师父听了虽有惋惜之相却并无悲痛之意。
师妹是他的亲生儿女,听闻自己的女儿病的起不得身的消息居然没有悲伤之意,岂不是令人怀疑。
看来之前末叶猜测的不错,蛊母就在师父身上,但他还没有想到怎么同师父摊牌。
“你师妹的蛊拖得越久对她身子伤害就越大,即便到后来治愈了也会落下顽疾,你要尽快。”
云挽笙知道末叶的犹豫,但她还是得劝告末叶,这蛊毒拖不得。
末叶轻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你找我何事?”
末叶不愿谈及此事云挽笙也没有追着问,毕竟师妹是他自己的师妹,云挽笙好话说尽,就看末叶自己了。
“你知道前几日因样貌名动三国的雀翎吗?”云挽笙问。
末叶点头,三皇子秦呈尚这事在三国之中闹得沸沸扬扬,末叶即便是消息再闭塞,经过大街小巷时都能听到这事的议论声。
“你帮我去查查她的生死。”云挽笙道。
“她不是死了吗?”末叶不解地问道。
云挽笙摇了摇头,雀翎死了这事既然能从皇宫里传出来那必定是真的,但是也不碍于有人将雀翎了掉包。
如果没有掉包,上一世这件事之后,云挽笙又是如何通过秦呈安识得雀翎的,这当中肯定有玄机。
“她很有可能没死,我只需要你帮我查出她是死是活即可。”
云挽笙现下有些不确定雀翎的身份了,说她是孤千珏的人,后来云挽笙又通过了秦呈安识得了雀翎,说她是秦呈安的人,可是又在帮孤千珏做事,而且后来秦呈安要纳她为妃她又誓死不从。
上一世雀翎忠于她,究竟是出何目的。
雀翎又是谁的人,这当中究竟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不妨先从辞花楼里查,那里兴许有她的消息。”云挽笙接着道,雀翎既然出自辞花楼,雀翎若是没死肯定还会跟辞花楼有联系。
“好,还有别的事吗?”末叶问。
“还有一件事,你帮我查一下最近秦呈尚身边的那个谋士是什么人,”云挽笙犹豫片刻接着道“若是查不出来便算了。”
毕竟云挽笙上一世派了那么多人去搜查那个谋士的身份都未果,末叶也仅是一人,查不到便算了。
末叶有些狐疑的看向云挽笙,若说云挽笙查雀翎的生死是出自一个八卦的心理他能够理解,怎么一个皇子身边的谋士她也要查。
“你……”末叶有些迟疑地想问云挽笙想做什么,可转念一想他同云挽笙不过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就不必询问多余的。
云挽笙瞧末叶瞧她的这个眼神就知道末叶在想什么,可云挽笙也不会告诉末叶她想做什么,至少不会是现在。
还没到时机。
末叶点了点头,走时瞧了一眼在榻上晕死过去的烟笼,随后便消失在了屋内。
云挽笙见末叶走了,瞧了瞧在榻上不省人事的烟笼有些头疼,烟笼在她这睡着本身没什么,但这几日春芳来的都特别早,云挽笙故意冷落烟笼给春芳看的,这要是被春芳看见指不定怎么想。
云挽笙只得伸手在烟笼的人中上掐了一把,没过一会烟笼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烟笼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见云挽笙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她一瘪嘴又准备哭。
“不准哭。”云挽笙恶狠狠地命令道。
云挽笙都这么说了烟笼只得努着嘴由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容它往下淌。
“春芳是徐雪安排过来的人你知道吧。”云挽笙道。
烟笼点头。
“换言之春芳是徐雪的眼线你知道吧。”
烟笼继续点头。
“所以我亲近春芳是给徐雪看的,不是讨厌你。”云挽笙松了松脸上凶恶神情,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道。
烟笼听到云挽笙的解释吸吸鼻子也觉得没那么委屈了。
“哭的丑,别哭。”
云挽笙拿自己的帕子给烟笼擦脸,烟笼这丫头憨厚傻气,不把事情说明白是不会懂的。
“小姐,刚刚那个男的是谁啊?”烟笼问。
“他叫末叶,怎么了?”云挽笙有些疑惑。
烟笼低下头有些闷闷不乐地道:“他也说我哭的丑。”
难怪刚才云挽笙在屋里等半天不见末叶来,原来是在外面跟烟笼这丫头绊住了啊。
云挽笙有些哭笑不得,这末叶平日里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只对他师妹上心,没想到居然对着烟笼还有几分兴趣,不过他刚才也说了嘛,烟笼瞧着像他师妹。
不过末叶说的对,烟笼哭的是真的丑。
云挽笙不想跟烟笼再纠结这个问题下去,招呼开烟笼自己缩在榻上摆摆手道:“我困了,你去洗把脸接着守夜吧。”
烟笼再想说什么便也不做声了,乖乖的出了屋子去洗脸接着守夜。
这几日夜里云挽笙睡觉总是不安稳,她总是能梦到前世的最后一幕,烟笼血淋淋的头颅,云黛月身上的凤袍,以及那一剑斩来的痛楚。
云挽笙越是不想做梦梦到却又总是梦到,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是仇,她得报。
云挽笙总是夜里满头是汗的惊醒无数次,醒来时心口总会慌张的乱跳。
这夜依旧如此。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云挽笙紧闭着双眼躺在榻上好似十分惊恐,她一双手不知道胡乱抓着什么,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念有词。
孤千珏一进云挽笙的屋子里就看见了这一幕。
孤千珏走上前望着榻上恐慌样子,拿着自己的衣袖给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小丫头做什么梦呢这么害怕。”孤千珏轻声笑道。
忽的,云挽笙突然拉住了孤千珏的手腕,云挽笙的手拽的十分紧,孤千珏好几次想掰开云挽笙手都掰不开,孤千珏怕把云挽笙弄醒倒也由着她去了。
“我和他十年夫妻,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云挽笙的这一句说的极轻却全然落到了孤千珏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