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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黑霸总男配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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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是恨意绵绵。”他抓住她邪肆撩拨的手。

“都一样!”君拂抽出手,指尖不小心刮他手心一下:“爱之深恨之切嘛我理解。”

她理理裙子:“好了,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说说吧,救命恩人你要多杀前?”

许随州胸腔剧烈起伏:“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这可就难了,我的命是无价的,看来你是不想好好要钱了,行吧。”她拿出一张卡,像包养情妇一样居高临下:“这里有250万,就当给我们的过去做一个了断。”

许随州没接,接了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将卡插进他领口里顺着往下滑。

“别拒绝我许随州,你想想你现在身无分文,还被许家抛弃,没钱你拿什么照顾你那生病的妈,没钱你拿什么娶媳妇生儿子?你还年轻,要明白金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没钱谁搭理你,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再说了你来找我,不就是来找我要钱的?你难道不是被医院的高昂住院费吓到了?”

“有了这笔钱你就有东山再起的能力,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她不仅要在心灵上打击他,还拿钱羞辱他的尊严,让他知道自己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远不如一条被她抛弃的狗。

“君拂你会后悔的,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你会被我踩在脚底下。”

“是吗?我挺想拭目以待的,可惜,你没那机会了,许随州。”

大屏幕里正在播放。

【一名女犯杀了两名警察从监狱逃脱,请广大观众协助警方抓捕逃犯……】

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情绪里,没看见大屏幕上放大的人脸。

红灯停,绿灯行,过斑马线。

倏然,君拂的瞳孔剧缩。

许随州只感觉一股推力猛然将他甩出去。

耳边传来路人的尖叫声。

像是世界霍然失声。

女人高高地抛起,又高高地落下,下一瞬,地面鲜血淋漓,而她一袭白裙躺在满是鲜血的血泊里。

手里还握着……一个玻璃瓶子,纷纷扬扬的纸张落在许随州脚下,沾了些她血,那是爷爷让她转交给他的合约。

车里的女人还在疯狂大笑,容貌扭曲。

许随州难以置信爬过去,膝盖骨跪着鲜血,他嘴角是笑着,眼睛里却流着泪。

鲜红的泪从眼眶蜿蜒流下,一双瞳眸宛若淬了血的红玛瑙,颤抖的手抱起女人,血泪顺着留流到她看不清真容的脸上。

“天啊,这么多血,不会死了吧?”

有好心的路人利索打了救护车。

……

“很抱歉,病人抢救无效,宣布死亡,请家属节哀。”

一阵风呼啸而过将许随州撂倒在地,许随州没有反抗,许殿在一旁看着,医生已经走了,安若风单腿跪在许随州胸前。

许随州像个行将就木的傻子,对安若风的疯狂打压没有反抗。

他涣散的瞳孔始终注视着一个方向,如同重新组装过的四肢艰难往那边爬去,那是——君拂的病房。

安若风看出他的企图,又是一拳头砸他脸上。

许随州半点不知疼,机械往前爬。

许殿都以为安若风会杀了许随州。

他接到消息赶来后,就看到已经泯灭人性般的安若风,那一刻,这个矜傲冷漠的男子啊!

像刚从鬼门关里逃出来的。

这摸样,许随州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总之,他这辈子注定无望了。

安若风拎着他从门口丢出去,地上一片血痕。

“我不会杀了你,许随州你是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我要你永远活着,保持着对她的那一份愧疚永远活着。”

他退开一步,冷眼看着一个中年妇女滑着轮椅过来。

“随州你怎么样了?大小姐,大小姐她怎么样了?”

“她死了,你高兴了吗?许随州她死了,是你害死了他。”

就算不是许随州直接害死了她,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他到处招蜂引蝶,就不会招惹陈欣怡这种疯子。

也就不会有她逃狱撞死君拂这件事儿。

都是他,是他害死了君拂。

许随州推开许妈妈,跪在安若风脚下:“求你,让我进去见她最后一面,求你了!”

他一遍遍给安若风磕头。

“你不配!”

安若风将他一脚踢开。

“来人,把他丢出去,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注视着被拖走的许随州,许殿不禁有些同情。

“妈,你帮我去看看她,我不信她死了,你帮我进去看看她,告诉我她我错了我不该任性,叫她不要这么吓我,我真的知错了,只要她活过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许妈妈也老泪纵横,只是她比许随州冷静些:“随州,你告诉妈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大小姐是我们家的恩人吗?

要不是大小姐,你说不定还在最底层的黑暗里没有尊严地活着。

要不是大小姐,你也不会被许家认祖归宗。

在你忙着工作没时间管妈妈的时候,是大小姐让医院给我治疗,是大小姐隔三差五来陪妈妈说话。

在你昏迷后,也是大小姐找了专业医生给妈妈做换肾手术,是她唤醒了你。

可你为何,为何偏偏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大小姐对我们家有恩,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许妈妈青白的手指捏着一个文件袋:“你知道吗?这里面是大小姐为你求来财产,她其实早就为了寻了后路,你为什么宁可相信别人嘴里说的,也不相信自己的心?”

许随州浑身疼得骨断心裂:“妈,您在说什么,什么后路,什么治疗……您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您带我进去,我要去看她,我要亲自问她,这些都不是真的,她都是为了让我痛苦,对不对?”

许随州哪敢相信这些。

如果许妈妈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妈到底做了什么,那他妈到底错过了什么?

许妈妈将文件袋狠狠砸在他身上:“许随州你太让我失望了,难怪大小姐不要你!”

许妈妈滑着轮椅从他面前消失,她真的失望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到了现在还执迷不悟。

还觉得是大小姐对不起他。

他怎么跟他那个爸爸一样,做错事儿不知道反省反倒是找借口只会逃避,许妈妈失望极了。

——番外

许随州痛苦不已。

就连君拂的葬礼他都没敢去参加。

一是他没脸面对她。

二是安若风也不会给他参加的机会。

许随州浑浑噩噩的。

他记得自己好像杀了个人。

他过得浑浑噩噩的。

五年的时间,别人还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已经鬓角斑白垂垂老矣,小孩儿见他都叫爷爷。

他每天把自己泡在酒窖里,喝的烂醉如泥。

分不清白天黑夜,今夕何夕。

许随州卸掉了在许氏的经理之位,每年拿分红的钱买酒喝,他抱着那灌沾满血的五角星去过她随口提到的地方。

就好像跟她在一起一样。

他抱着她睡觉吃饭,对着五角星自言自语,被别人以为是神经病。

许随州浑然未决。

他去大理看敦煌被黄沙吹的脸痛、去青藏高原看飞天舞差点高反死,去瑞士滑雪差点失踪,去蹦极绳子突然断了,他落河里被救起,还去极昼之巅看极光,谁玻璃屋而被野兽围攻……

他做过太多极端到疯狂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命交给上帝,希望他把自己带走。

可是他命硬,就是不死。

足足五年的时间,许随州和死神打交道。

半条命去了,就像完成某种意义上的仪式,许随州终于来到他所逃避五年的墓地。

他来见了她。

带着他洗下来的照片。

抱着他的那一罐五角星。

墓碑上的照片她笑得灿烂,依旧美艳如花,让他看一眼就忘不掉。

许随州以前话少,沉默寡言,现在靠坐在碑前仿若个话痨说个不停。

什么他差点被老虎追啊,高空降落差点人间失联其实是落在了原始森林啊!

他见了极光,还去听了南方神祇的演唱会。

他走过她想走过的路,带着她。

许随州说着说着,突然泣不成声,喉咙像生了一个肿瘤,措辞艰难。

可他还是想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与之分享。

“阿拂,我现在二十七岁了,可我却觉得自己活了好久好久,每天都好累,分不清那些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墓碑旁放着两束花,白色小雏菊和芳香四溢的野百合。

碑上的照片依旧年轻美好。

她的性命定格在二十二岁最辉煌的那一年。

她走后,圈子里的公子哥们伤心好久。

他们集体失恋,女神的容颜留在最美的那一天。

许随州摩挲大理石上的字迹:“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当初信誓旦旦发的誓,现在应验了,连死都不能拥有你。”连死她都是别人的妻子。

“我明明曾经得到过你,可我现在却觉得自己从未拥有过你,我们的故事从一开始,就宣告着结局。”

“阿拂,我来陪你好不好?永永远远陪着你,再也不分离。”

这一次,哪怕是时间的尽头,我也不放开你手。

那双曾经明艳光彩的蓝眸变得浑浊。

许随州拖着这一身伤痕累累倚坐在墓碑旁。

天空明朗,他还很年轻,或许,他不年轻了。

阳光下,有谁逆光出现,洁白的婚纱从身后拖得长长,她走到年轻男子面前,一张脸美得窒息,宛若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她说:“喂,我要找一个陪我结婚的人,你当我老公可好?”

他说:“好!”

她说:“吶,说好了,从今以后你是我君拂的老公,一辈子不许骗我、凶我,不许背叛我。”

他说:“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一周后,有媒体报道,许氏那位年纪轻轻就卸任的总裁,居然死在长白山的一座墓碑旁。

嘴角含笑,似乎在临死之前,见过最动心的事情。

然后有人发现,他手机里的照片只有一个人,是墓碑上的女人。

这是不是说明,他惦记着别人的妻子?

安若风会气得挖他老祖坟吧!

但事实却不尽然。

许随州临死都没跟他喜欢的人葬在一个墓地。

安若风把整个片区的墓地都买了,苏随州的骨灰最后扬了。

许殿觉得安若风真狠。

他索性还保留那几分理智。

没跟他杠上,不然,他也被扬了吧!

安若风终身未娶,他用一辈子来孝敬君爷爷,一辈子为君拂守身如玉,外面尘世浮华的诱惑也不能惊起他半分喜怒。

人许殿流连花丛,虽也没娶妻生子,可他的生活依旧过得多姿多彩,他好像在找什么人。

又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在祭奠着谁。

因为媒体发现,每个和他传绯闻的女生都有个共同点,长得像安太太。

有的是眼睛,有的是鼻子,有的是嘴巴……

或气质,或轮廓。

连他朋友都在调侃他,干脆集齐一个女排去参加奥运会得了。

许殿通常只是笑笑,不说话。

就这样游戏人生到生命的尽头。

既然心空了,跟谁玩暧昧都一样。

君拂回到时空总部,看着蹭蹭蹭往上涨的积分慢慢达到最高值,五颗星点满。

她很高兴,来不及去报道,转身就进了下一个世界。

她只关心自己的任务,男人是什么?只会影响她升职的速度。

有什么比挣钱更快乐的呢?

看着自己的积分一点点升上去,她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

一个曾经和她同级的同事让她悠着点,当心翻车。

万一这些男人突然觉醒了,还不吃了她这个骗心骗肾的坏女人。

君拂根本就不在意,怕什么?别说她不会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份,就算发现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以后说,她只看今朝。

再说了,她既然能骗他们一次,就能骗他们两次三次……

被骗的人在成长,她就不成长了?

君拂头一疼,接受新鲜的剧情。

这个世界,比上一个世界还要让人刺激呢!

一醒来就是华丽喧腾的包间,她正横坐在一个西装男的大腿上,拿着他嘴里的烟头,俯身给他喂酒。

周围还有小弟的起哄声。

“大哥,让嫂子用嘴喂呢,那样才刺激。”

他们口中的大哥,君拂身下的西装男,歪头,吻了吻她的手指。丝毫没为她说话的意思:“弟兄们都看着呢,你怎么说?”

邪肆慵懒的口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君拂捏着他下巴媚笑,仰头喝一口酒,唇侧淌出几滴,宛若妖精朝他俯腰逼近。

女人们的惊呼声,男人们的口哨声,在包间里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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