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黑霸总男配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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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许随州可没少给君拂找事儿做。
又是擦身体又是量体温盯着吊瓶的……
把君拂折腾的够呛。
她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做,拒绝了请护工的要求,美其名曰我男人的身体我自己照顾。
然后……悲剧了!
累趴在床边睡着。
翌日醒来还腰酸背痛的。
睁开眼,看到已经醒来的许殿,男人蠕动着苍白的唇:“你……”
只一个字,便被女人猛然打断。
“老公你醒了,还好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肚子呢,肚子还疼吗?”她端着许随州的脸,用一双憔悴的眼睛上上下下观察:“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女人又哭又笑:“你等着我现在去叫医生。”
她太过手忙脚乱,似乎都忘了还有呼叫铃这一茬。
她站起来,一只手摁住她的,君拂望过去,他噙阖唇瓣。
“你说什么?”
女人那一时的表情,仿佛在说,我老公不会哑了吧?
许随州:“……”
许随州看着她顿时说不出话来,女人盈透白皙的脸此时惨白一片,很憔悴,黑眼圈很重,眼神里布满担心:“许随州你倒是说话啊,你哪儿不舒服?”
她抽出的双手使劲晃着许随州的肩膀,苏随州仿佛被摇散架。
他眼前都快看不清。
“你,快别晃了,我肩膀要断了!”
“你……能说话?”君拂松开他,顿时惊喜。
“我是喝酒伤了胃,又不是伤了脑子。”他无语道。
“谁让你喝酒的啊,以后不准喝酒了,知不知道?”君拂眼睛一片赤红雾气:“许随州,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你喝酒喝到晕倒,当我看到救护车将你送到手术室,当我签下保证书的时候,当我在外面担惊受怕等你出来的时候,当我守你一晚上你没醒过来的时候……我有多怕,我在想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留下我一个我该怎么办呀?”
“你……担心我?”
许随州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从一开始的混乱到慢慢的温暖。
诡异的是,他居然觉得暖暖的。
被人担心真的是一种很美好的体验。
他从出生下来,就没被人真正地关心过,爱护过, 只有妈妈,妈妈把所有的爱给他。
当他被扔臭鸡蛋烂菜叶被骂野种的时候,但他上学被同龄孩子骂没爸爸时,当他被那些人冷嘲热讽的时候,他住过窑洞,捡过垃圾,吃过饭店剩下的食物,和野狗抢过食,被打过,被踹过,被推进河里差点淹死。
他什么样的侮辱词汇没听过?
他什么样的疼痛没经历过?
只是被关心他还真的没体验过。
这是除了妈妈之外的第一人。
就连他那个名义上的爸爸也畏惧家里的母老虎不敢施舍给他哪怕一毛钱。
君拂被他看得毛毛的。
她赶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谁准你这么看着我。”
“我知道,我现在肯定丑死了,身上又酸又臭,你不准看,也不准说,你必须夸我是小仙女,是美女姐姐,最好看最香了,快说,不然我要你好看!”
许随州的长睫毛扫在她的手心痒痒的。
他抬起那只输液的手,轻轻摘掉她的手掌。
没有放开,我在手心。
“我老婆是最美仙女,仙女是不会臭的。”
君拂拔不开手掌,任他握着:“还算你眼光好。”
专注地凝望着她,许随州又问:“是你照顾了我一夜吗?”
“那不然你还希望是谁?”
许随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很感动,真的。”
“谁要你感动了,你只要答应我再也不生病住院,再也不喝酒喝到胃穿孔我就原谅你啦!”
大小姐每一个字都趾高气扬的,合成一段话却难掩关切之意。
“许随州,我没跟你开……你手流血了,别动!”
君拂赶紧摁住他,仰头去看输液瓶里面的水已经快到底了,他又乱动导致压力不够。
“你给我好好坐着不准动,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换药,在我来之前你敢乱动一下试试,我打折你腿。”
许随州头皮一紧。
赶紧点头。
君拂起身去叫护士了!
许随州则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不时露出几许痴汉笑。
笑过,他似乎想起什么,他躺在医院多久了?
他找到一旁放着的手机,不是他的,应该是君拂的,他拿起来,摁开,不知道密码,屏幕亮了,屏保是一对新人的合照,许随州心里涌起一股热热的叫做感动的情愫,他很快抽身出来,隔着屏保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离上班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他不仅迟到还早退,公司那些人不知道会在背地里怎么传他?!
许随州粗鲁拔掉针头,揭被下床。
他鞋都没穿,着条纹病号服赤脚往病房外跑去。
每周一有例行的早会,他是总经理必须赶回公司。
如果有手机,他就会给秘书一个电话让她把回忆延后几个小时。
可他手机找不到了。
希望秘书是全能的吧,有些东西能帮他处理好。
君拂领着护士赶过来,在走廊和许随州来了个对撞。
许随州跑太快撞君拂怀里。
君拂摸摸他的头,看破不说破:“才离开一步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见到我呀?”
许随州懵懂抬起脸。
目光往下,扫到他血淋淋的手背,踩着冰凉瓷板的脚丫子。
君拂眸色深深。
身后的小护士都忍不住夸他们:“先生夫人感情真好,夫人为了照顾先生整夜整夜地不睡觉,先生为了见夫人,连液都不输了!”
君拂但笑不语。
许随州有种要被她看穿的错觉。仿佛自己一件内裤都没穿,就这么浑身赤裸无所遁形地站在她面前任他打量。
许随州垂了垂眼眸,不想骗她。
他道:“不是的,我其实是想出院!”
君拂走过去,伸臂温柔地擦拭他手背的血迹,动作更是轻若鸿毛。
许随州感觉手背烫烫的,像火像云雾在烧。
他低哑着道:“我要去公司,可以吗?”
君拂一个字都没说,擦干净他的手,兀自嵌在手里:“麻烦帮我老公重新输一瓶液。”